我總是想自己是否是個容易記恨的人

小時候我娘就曾經說我弟不會記恨  而我就不如他這點
年紀小的我只覺得每回受挫的又不是我弟  我娘又懂些什麼
一直到今天對我來說這還是個困擾的部分
曾經受過的傷害 
還留下了疤痕
疤痕清晰可見
那又該怎麼去遺忘?
仔細想想  
過去十幾年似乎就是以傷痕構築而成的
我快樂過嗎?
連自己都回答不了
到今天我還不確定有些曾經傷害過我的人我能與其同桌而聚
曾經總是一再逼迫自己忍耐

我記得四年前國中辦同學會
當時因為邀約的人因此一口就答應了
散會後內心卻滿是空虛
我說了些什麼?聽了些什麼?
怎麼也拼湊不起來
面對那些不熟悉的同學
那些曾經自私幫著她人欺壓我的同學
其實內心的疼痛還存在著
只是眼前的他們似乎就當作從來未曾發生過似的
"別闖陰陽界"凱文貝肯小時候跟著其他人一起欺負一個黑人小女生
當他找到那位黑人女同學  跟她道歉時
那女人有些愣住甚至帶點微怒的說
"你現在說這些要做什麼?"
凱文貝肯表示自己只是來道歉然後準備離去時
女人含淚說"謝謝你的道歉"

只不過有時候有些傷痛並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雲淡風輕的帶過
雲淡風輕的撫平

有些不愉快的記憶我還未有把握去嘗試去期待另一次會帶來好的回憶
自不量力的下場經歷過
有時候帶來的後遺症更是麻煩

我曾想過我應該去試  順著人情
可是順著人情  
然後讓自己再傷害一次?
現在的我不要再做這樣傷害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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